时间失灵 意林2016年

时间失灵

公司上下人人都晓得,但凡每个月第一天,就算写字楼炸了,老板白乐也是铁定不见人影的。   几个男同事偶尔会在休息室里凑在一块儿笑,瞄着这群趁白乐不在,像摸宝玉似的,对白乐桌上的笔记本、烟灰缸之类的小物件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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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罗只卖三口锅 意林2016年

老罗只卖三口锅

早晨,如果路过早市,也许声声清脆的锣响打碎了你残存的睡意。但那大多不是锣,而是老罗在卖锅。只见他拿把锤子,站在一辆电动车的后面,把一口铁锅敲得山响。有人问他:“你可着一口锅敲,不怕把锅敲漏了?”他说: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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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鸟俱乐部 意林2016年

夜鸟俱乐部

高墨在嵩涧岭买了一栋别墅。邀请高中同学周末过去小聚。   大家开心地在微信群里应承,私下阴阳怪气地吐槽:“真爱炫!”   高墨是我们的高中同学,上高中的时候,他总是被人欺负。   因为他长得很一般,学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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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机喵 意林2016年

心机喵

我养猫是中年以后的事。最初一个朋友说他们家有只小折耳的蓝猫,当时一想:这蓝猫太有意思了。一看是蓝灰色,很喜欢。拿来的时候两手捧着,一丁点儿,在家里有至高无上的地位,就它一“人”,大家都哄着它。   有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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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一个平凡人都是友谊的上帝 意林2016年

每一个平凡人都是友谊的上帝

那年,凡·高从巴黎来到了阿尔,他多么想有一些朋友!可穷困得如同一个乞丐,连喝一碗汤都是一种奢求、无法实现的他,即便想有一个人给他做模特也不可能。   一个星期天,凡·高和往常一样走出城,来到一大片麦田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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盐的沉默 意林2016年

盐的沉默

冬夜风冷至极,雪停之后遍地结冰。冯知涯闭门拒客,自己卷了一束上等烟丝,细细抽起来。敲门声响起的时候,他还没回过神来。   知涯一半不爽一半狐疑去开门,什么人这个时候还来找我?   这人嘀咕一声:“好暖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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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 熟

在胶东的农庄,我第一次看到糯玉米和葡萄的收获场景。与我想象的相反,玉米不是在足够鼓饱时才开始采摘,而是在包穗上的胡须微微变黄时,就被掰棒子的农人整穗地拗下来。   玉米还要储存、运输,玉米芯中包孕的营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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牛叔的点面单 意林2016年

牛叔的点面单

楼下牛叔的羊肉烩面馆开了很多年,生意一直不错。这几年,有人劝他不要再固守着这么个小馆子当小财主了。趁年纪不大,要不就和牛婶出去走走,享受一下生活,要不就把店面再弄大点儿,或者开个分店,把买卖再上一个台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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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边缘

他现在怎么样了?我找到值班医生。   医生瞥了眼躺在病床上、紧闭双眼的“我”,口罩下的嘴巴一张一合,吐出令我绝望的字眼。   “抢救后,病人生命体征基本平稳,只是脑部受创严重。”医生顿了顿:“严重的话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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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小女生 意林2016年

我的小女生

小女生老了。   整个冬天,小女生用她前所未有的沉重鼾声提醒我,她老了。   我诧异地发现,老猫打鼾的节奏和声息,竟跟人熟睡时的呼吸一模一样。吸进梦里的空气化成抽象的呓语,唏,嘘!唏嘘!都说些什么呢?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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